戰慕謙略微沉吟,旋即認可她的想法:“嗯,的確罪不至死,我也沒打算真弄死她,只是想讓你解解氣。”
棉棉還以為這件事上戰慕謙會跟她有分歧。
沒想到他竟然認可了自己的看法。
畢竟……
她思考過,戰慕謙是戰場上走出來的人,他見慣了殺戮和鮮血,對於一個渺小的生命可能不會有太多感覺。
在他的價值體系裡,該死的就是該死,沒有讓人惻隱的餘地。
她扭著小腰往他懷裡撲。
嗓音軟得能滴出水來……
“駱秋的確是個賤人!不過,她之所以那麼恨我,也是因為我經常懟她,而且跟她打過架,沒讓她佔到便宜,其實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戰慕謙睨著懷裡的小女人,修長的手指輕輕挑起她尖細的小下巴:
“所以呢?”
棉棉抱著他的腰,哭唧唧地蹭著他撒嬌賣萌:“壞人一般膽子都不大,就比如我,該慫的時候一定是第一個犯慫的!所以,首長大人,萬一將來我做了什麼在您眼中不可饒恕的事情,您可千萬要念著舊情,別這樣對我,嚶嚶嚶……”
戰慕謙眉頭緊鎖,因為她這番無厘頭的話而啼笑皆非。
半晌,他好不容易消化了姜棉棉的碎碎念。
他捏著她的下巴,俯身啄了啄她水嘟嘟的唇。
“放心,將來如果你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我必定會念著舊情網開一面。”
就在棉棉笑得像個小狗腿的時候。
只聽他幽幽地補充道:“最多在床上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