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瞳笑道:“棉棉,你別故意氣慕謙了,你們是夫妻,感情再好也要相敬如賓才能生活和諧,你也快上大學了,乖一點。”
棉棉聽著這女人語重心長的口氣,好像她和戰慕謙才是一家人。
心裡更是不爽了,卻仍是笑嘻嘻地道:“和諧啊,xing生活方面和諧得不得了!某人抖s的你造嗎?我越是氣他,他越享受,也越持久,越是沒玩沒了地弄我……”
“姜棉棉,我看你今天是皮癢了!”
沉默驅車的首長大人終於忍不住訓斥道。
棉棉吐吐舌頭,不知羞恥的樣子。
阮青瞳更是羞得不行。
她一個正兒八經的大家閨秀,哪能承受姜棉棉這樣葷話連篇的作態。
……
一路上三個人都幾乎不再開口,氣氛就這樣尷尬著,直到車子開到阮青瞳的物業附近,阮青瞳下了車。
很是客氣地對棉棉道:“棉棉,改天你有空,記得來看看辰辰,他很想你。”
……
車子駛入私宅。
戰首長面色陰沉,將車子隨便停在空地上。
他畢竟是個男人,而且還是身份地位頗高的男人。
姜棉棉這個毛病真的讓他很是反感。
阮青瞳又不是特別親近的人,她居然能張口就對阮青瞳說出那麼露骨的話。
一個位高權重的男人當然很不習慣被人談論自己關起門來的床笫之事。
他輕咳了一聲,語氣很是嚴厲:“姜棉棉,你把張嘴就來的毛病給我改了,否則……”
棉棉也正在氣頭上呢,剛聽見他這威脅的口氣,小暴脾氣就炸了。
她趾高氣昂地尖聲反問:“不改,姑奶奶我就不!咋地,戰首長不高興可以把我休了,我巴不得恢復少女自由之身呢!”
戰首長是真有些被她氣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