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一片唏噓。
連他們班級的教官都有點腿軟。
“同、這位同學……你聽話,不要讓首長為難!”
他心裡震驚地不行,戰首長的身份就算這個妹紙並不清楚,但他威嚴的氣場在面前擺著,她居然敢對首長翻白眼,而且還出言挑釁。
戰首長薄唇微啟,“好,那就深蹲兩百個!雙手背後,身體直立,出列,立刻開始!”
“……”棉棉氣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她顧不得被人圍觀,當眾便挑釁道,“不!我就不!我只是擦了防曬霜,不想得面板癌而已,指揮官了不起啊,指揮官就可以濫用私刑?!”
只見高大威嚴的總指揮官臉色一沉,“好,不肯受罰,按照違反軍紀嚴懲!今晚八點到總指揮處報到,從嚴處置。現在全體都有,以班級為單位開始訓練!”
……
……
棉棉一下午都還沾沾自喜,只當戰慕謙是不敢欺負她欺負得太過分,但是又當著所有學生和軍官的面,不能法外開恩,所以才說出那麼一套今晚再處置的說辭。
然而結束訓練用過晚餐後,夜幕降臨……
暴走棉的災難也隨之臨頭。
戰慕謙派了兩個新兵,直接將她半拽半拖,強迫性地將她拖到了總指揮官的寢居門口。
房門一開。
兩個新兵對他行禮:“首長好,女學生已經帶到!”
棉棉還沒站穩,便被男人的大手一把拖進門內,寢居房門被重重摔關上——
“擦!戰首長,你濫用職權,還想非禮女學生不成?”
棉棉被他一把摔在床上,扭身揉著自己痠疼的手腕,氣急敗壞地朝他吼。
對面的男人一言不發,屋子裡的氣氛嚴肅而森冷。
女孩後知後覺地意識到氣氛的恐怖……她嚥了咽口水,勉強坐直了身子。
無意識地縮了縮肩膀,“總、總指揮官不是說我違反軍紀要嚴懲我麼?是準備罰我跑圈還是做俯臥撐,去操場上啊,在你房間裡算怎麼回事?!”
高大的男人步步迫近,陰森的氣息瞬間籠罩在棉棉周身。
他長指挑起她嫩生生的下巴,一字一句道:“去操場上罰你?我怕你叫得太大聲哭得太慘引人圍觀……”
棉棉又驚又懼地瞪大眼睛,還沒來得及反應,耳畔便是“刺啦”一聲巨響。
這男人竟然把她身上的迷彩服給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