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盯著他的臉，總想從他的細微神情中看出點什麼。
然而戰慕謙卻明顯斂了斂情緒，一張俊臉淡淡的，毫無神情。
他薄唇微啟，輕描淡寫的口吻道，“遲御的事，我不清楚，你好奇的話可以去問他本人。”
棉棉見他這副事不關己的態度就有些惱。
明明他和遲御是發小，關係那麼好的兩個人，他越是輕描淡寫，棉棉就越覺得他欲蓋彌彰。
她有點小情緒，起身順手提起外賣的袋子，轉身就要走。
戰慕謙一時情急，伸手便擰住她的胳膊，略微施力將人直接帶入懷中。
棉棉跌坐在他大腿上，眼神有點怨懟地瞧著他，“幹嘛？”
首長大人心有隱怒，但沒有發作出來，只是剋制著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
“一言不合就要走？姜棉棉，我發現你越來越喜歡衝我甩臉子了，膽子夠大的，嗯？”
棉棉扭開臉，想要避開他的手指。
又不想跟他吵架，又覺得在遲御的事情上他一定在裝傻。
“我哪敢對首長大人擺臉色啊，你不肯回答我的問題，我又不能逼問你，既然如此，我還不如回去睡一覺，也快到集合時間了。”
戰慕謙盯著她靈動的雙眼，忽然不假思索地問她，“其實你懷疑遲御不過是一個幌子，你真正懷疑的，是我。”
棉棉好像被他的話嚇到，抬眸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