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大大的雙眼裡寫滿了驚恐。
但是她咬住下唇,一句哀求的話都沒有說。
戰慕謙說得對。
她好歹是總統的親閨女,虎父無犬女,就算姜勳在被人審問中受過什麼折辱,相信他也不會屈服,不會做任何違背自己良心的事情。
她也不會。
這點骨氣還是有的。
戰慕謙眯著眸,大手捏住她纖細的腳踝,將她兩腿分開到最大。
棉棉的韌帶其實有點緊,m型的姿勢讓她腿有點疼。
他目光直白而陰戾——
沒有半點柔軟和憐惜之意。
不過某個正在發脾氣的男人很快就嚐到了什麼叫口出狂言之後半晌都收不回來的尷尬。
她是真的嬌嫩幼小。
腫得有點嚴重
這種時候再來一次,她能直接進醫院了。
他就算脾氣再壞,對她也不能太過。
就算他現在再想發洩,也不能把這隻小東西弄進醫院去。
可是剛剛放過狠話一下子就服軟豈不是很沒面子。
戰首長也表示很不服。
於是他冷著臉半晌,目光還直勾勾地盯著。
看得棉棉羞憤欲死,恨不得現在捅他一刀,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然後再捅死自己!
“你要強迫女人就快點,戰首長你別不是次數多了硬不了吧?!有什麼可看的,你就不怕長針眼嗎?!”
棉棉氣急敗壞地朝他吼。
自以為是凶神惡煞,可是她最先的那幾次又哭又叫嗓子都啞了。
現在的聲音就算再兇,也就跟小貓咪似的軟軟的很誘人。
……
男人怒極反笑,“腿都哆嗦成這樣了,你服個軟是能死嗎?”
棉棉現在覺得最難受的並不是即將迎來的那一下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