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一開始其實根本就不打算開口了。
一個不情不願幫忙的人,能指望他做什麼?
無論他是隻想自保,還是別有心思,她都不想深究,反正她不想得到戰慕謙的幫助了。
這是她身為一個女人,而且是對他付出自己全部身心的女人。
最後的尊嚴。
可是戰慕謙突然改了口。
她很意外。
腦子裡都發懵。
本想開口諷刺他挖苦他然後嚴詞拒絕。
可轉念一想,既然他開了口,她為什麼不能提要求?
他本就是她的合法丈夫,姜勳是他的岳父!
何況她又已經因為這件事受了他無盡的折辱和冷嘲熱諷。
既然他把這一層關係當做肉體交易。
那既然他逞兇作惡過了。
她就有資格提要求。
棉棉從他懷裡鑽出來,順手扯了被子裹緊自己的身體。
她冷著小臉,一字一句地道,“我要確認姜勳的醫生沒有任何問題,確保他的用藥絕對安全,還有……我要確認審訊姜勳的官員不能對他私下用刑,他好歹也是一國總統,被彈劾而已,還沒有下臺呢,我不允許任何人對他動用私刑!”
戰慕謙應聲,“可以,我會安排,還有嗎?”
棉棉看著他,眼底是冷的。
她不僅眼神冷,心也是冷的。
還有別的要求嗎?
黎盛媛說了,讓她儘可能求戰慕謙找人說說情。
可是戰慕謙這個樣子,是個能說情的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