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這不長不短三十年的人生裡,從未醉到如此地步。
就連打了勝仗喝慶功酒的時候都沒有放縱至此。
他自言自語:“你當然沒錯,你有什麼錯,錯的是我……”
“你很像她,但不是她。”
“世界之大,姜棉棉卻只有一個。”
……
戰慕謙恍惚間自言自語了半晌。
忽然睜眼的時候,才發覺其實包廂裡就只有他一個人。
四面都是空氣而已。
遲御動作粗暴地在外敲門,根本不等裡面的人應聲便推門闖入。
他氣急敗壞地看著戰慕謙,“你把人打發走也就罷了,還教小姑娘找我要錢,戰慕謙,你如今真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你是不是鬼迷心竅了啊?”
戰慕謙整個人都醉得斜倚在沙發上,根本沒聽見遲御在說話似的。
遲御皺著眉,打量這醉醺醺的男人半晌,哭笑不得。
他又喚了他好幾句,戰慕謙愣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遲御笑了,“b國朝a國開戰了,前方兵力不足,急需支援!”
“……”
戰慕謙聞所未聞,合著眼繼續閉目養神。
遲御攤手,“首長,這時間不早了,再耗下去,天都要亮了,您徹夜不歸,怕是戰太太要生氣的,快起來吧,我讓司機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