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渾身戰慄起來,她伸手摁住遲御的不斷深入的大手。
咬著唇,面如菜色。
“遲御……你能不能要點臉?!”
遲御並沒有什麼大動作,可手上的力道一點都沒有收斂。
他眯著眸,周身的氣息都很危險。
忽然用另一隻手捏住她的尖細的下頜,“你跟我簽了合約的,要乖乖的在花都幹滿三個月,可今晚沒到收工時間你就給我跑了,怎麼,想造反麼?”
七七顫抖得厲害。
她不止一次見識過遲御喪心病狂起來的模樣……
她不知道該怎麼阻止他。
如果車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她應該會發狠起來拼盡全力與他廝打。
可此時此刻前頭還坐著一個沉默驅車的司機。
那是一個七七從來沒有見過的司機。
也就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如果遲御真的在車子行徑過程中,不顧一個陌生男人的存在,對她做那種事。
七七覺得自己真的會瘋掉。
她寧可死。
所以她更加不敢激怒遲御,只想熬過車上這一程……
只要遲御不要當著別人的面羞辱她,她還覺得自己能保留一線尊嚴。
她一邊顫抖一邊解釋著,“我不是要造反,是戰慕謙幫我攔車送我上車的,你在你的朋友面前對我那樣也就罷了,可他是戰慕謙啊!他是棉棉的丈夫,棉棉那麼愛他……我怎麼可以伺候他,如果棉棉知道了該怎麼想,遲御,你讓我做什麼我都忍了,難道你非得讓我連棉棉這個朋友都失去了,你才滿意嗎?”
……
遲御聞言,不露聲色地皺了下眉。
七七眼底的絕望讓他莫名惱火。
雖然他對這個自作聰明的小女人的懲罰還遠遠沒有結束。
但是他並沒有想要逼得她去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