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小臉緊繃，“也包括我嗎？戰慕謙，是不是最終也要把我關進監獄裡？”
男人聞言，明顯是皺了下眉。
他目光復雜地盯著她，棉棉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
她好像是膽子又肥了，總是張口閉口挑釁他。
可是說出去的話就和潑出去的水一樣，說了就是說了。
也收不回來。
棉棉微微低垂下腦袋，手上的可頌也被擱置在一旁。
戰慕謙過了半晌才開口，“怎麼不吃了，胃口不好？”
棉棉有點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搖搖頭。
他審視的目光在餐桌上掃了一圈，好像是真的很認真在思考食物的問題。
半晌，他用很溫和的聲音道，“明天開始早餐改成中式的，我讓廚房給你做雞蛋卷餅，好不好？”
棉棉看著他，有點無言以對。
戰慕謙明顯是在哄她，可是她現在需要的並不是哄哄而已。
她想要做點什麼幫姜勳解決危機。
就算姜勳要下臺都好，就算他不再是總統，那也是她的父親。
至少他應該好好活著，而不是活在水深火熱當中。
……
戰慕謙親手用麵包機烤了一片厚土司，抹了一層鮮奶油一層花生醬。
“很香，嚐嚐？”
棉棉接在手裡，咬了一口。
戰慕謙看著她乖乖吃東西，臉色似乎緩和了一些。
“棉棉，不管你心裡對我有什麼看法，對我而言，你是我唯一的妻子，就算總統府出事，黎盛媛和姜黎都要接受調查甚至被牽連，但是你不同，你有我護著，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會好好的。”
棉棉小口咬著他親手烤的土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