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眼淚汪汪，抽噎不停……
四個小時的時候天已經徹底黑了。
棉棉叫得嗓子都啞了。
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張了張小口，最終卻只能默默懷疑人生……
……
晚上八點。
首長大人終於吃得七分飽。
他用戰機上備用的大衣將棉棉的身子裹得嚴嚴實實才下機艙。
棉棉已經累得迷迷糊糊睡過去了。
戰慕謙直接抱著她上車回家。
喬姨在玄關處開門的時候，被太太小臉雪白，熟睡在男人懷裡的樣子嚇了一跳。
她小聲問，“太太這是怎麼了，病了嗎？”
戰慕謙唇角微勾，“沒，睡著了而已，今晚讓廚房多煲點補身子的高湯，晚點送上樓來。”
純潔如喬姨仍然猜不透這到底是發生了啥。
直到次日她收拾屋子的時候，在洗衣籃裡瞧見太太下午穿出門的粉色裙子……
裙子上各種近乎可怕的……痕跡。
不知道是男人還是女人的，也或許都有。
喬姨老臉一熱，默默地把裙子放入乾洗機……
……
他抱著棉棉進入浴室，棉棉被弄得有點醒了。
她緩緩睜眼，睫毛上還溼漉漉的。
戰慕謙一邊放浴缸水，一邊幫她脫衣服。
棉棉軟軟站著，有氣無力地靠在他胸前，雙腿軟得直哆嗦，隨時都能摔倒。
她板著小臉，明顯氣呼呼的。
他看見她白嫩的小身子上各種紅痕，終於懊悔起來。
“對不起寶寶，下次我一定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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