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御眯了眯眸,周身的氣息都危險了幾分。
他唇角微微上翹,似笑非笑的樣子性感而又充滿邪氣。
“七七啊,你這是誠心跟我鬧呢?”
七七咬著唇,目光怨懟地剜著他。
她不想表現出自己的情緒,卻無論如何都掩飾不住。
遲御欺人太甚!
他實在是欺人太甚!
他眯著眸,繼續道,“在車上怎麼了,又沒讓你表演給司機看,而且……我的小寶貝兒,難道你是不承認自己也想要得不得了嗎!我-操-你了嗎?我沒有吧,只不過是玩了玩你,你也真是挺騒的,不僅喜歡發騒,還特喜歡矯情,寶貝兒……你矯情的時候不累嗎?”
七七雙手攥著身下的床單。
幾乎要把結實的布料都摳出洞來——
她早該知道會是這樣的。
每次她和遲御對抗的結果,不是被他虐待,也會是被他極盡羞辱——
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懂得什麼是尊重!
她鼻尖酸得厲害,卻強忍著死都不肯落下淚來。
“遲御……你羞辱我的時候很過癮嗎?是不是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遲御犯賤的神情略有些收斂。
他好像沒有真的動氣,就是不滿她的態度。
他伸手摸著她氣鼓鼓的小臉,“我沒羞辱你,我只不過是陳述一個事實,不過沒什麼好彆扭的,我很喜歡,像個水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