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見宮喬連個字就直接摁下拒絕接聽。
隨後便看見宮喬還給她發了許多訊息。
他在訊息的內容中表現出對她非常關切。
好像很緊張她,生怕她被幾個冰桶澆一下凍成狗就掛了。
此時電話正好又進來,棉棉忍不住接了,開口便罵道,“你有完沒完?姓宮的,我和你已經恩斷義絕了好嗎!到底是誰在糾纏誰,我告訴你宮喬,我不缺你這個朋友,以後你別再給我打電話了!”
她正要收線,聽筒內卻傳來宮喬聲線嘶啞的嗓音,“別掛,棉棉……求你了,別掛。我很擔心你,我只是好不好,棉棉,戰慕謙就竟對你如何,你跟著他……是不是要受很多委屈,他會不會,欺負你……”
宮喬的聲音非常傷感。
大概因為臥室很靜,又自動開啟了揚聲器,他的聲音也格外清晰。
就在棉棉忍不住紅了眼圈的時候,她驚愕地看向門口的男人。
戰慕謙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
棉棉立刻對聽筒說道,“我還有事,掛了。”
她正欲收線,戰慕謙卻以極其迅猛的速度劈手奪下她的手機丟向床腳。
他眯著眸,冷笑,眼底冒著陣陣寒氣和冷意。
棉棉預感不妙,她小聲解釋道,“他只是身體狀況,沒有其他……”
戰慕謙聽著聽筒裡傳來疑惑的“棉棉”二字,臉色愈發森冷。
“是麼?這麼如膠似漆,難捨難分,小乖,你可要好好回答他,告訴他,平日裡……我都是怎麼欺負你的,嗯?”
棉棉小臉煞白,“戰慕謙……你想幹嘛?”
男人眼底的冷意比她昨天承受的冰桶還可怕。
他忽然欺身而上,龐大的身軀覆上她嬌軟的身子——
“宮喬,既然你這樣關心我太太,今天就讓你親耳聽聽,你的棉棉在我身下是怎麼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