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慕謙,你敢強留我在這兒,就做好心理準備,小心我半夜捅死你!”
棉棉本就恨他恨得咬牙切齒,開口自然也是咬牙切齒滿心恨意寫在臉上。
戰慕謙卻捏了捏她俏生生的臉蛋兒。
她面板真好,哪怕最近吃不下睡不好連續熬夜,可這臉蛋兒上的面板仍是如同褪了殼的雞蛋一般吹彈可破手感極佳。
他不動聲色地托住她後腰,挺腰作勢撞了撞她。
“小東西,這一年以來,我是對你寵得過了些,溺愛的成分太多,教你做人的道理卻太少。”
他似笑非笑地眯著眼,“今天先給你上一堂課,希望你牢記,在你沒有能力和敵人對抗的時候,最好不要呈口舌之快,這半夜麼……誰捅死誰還不知道呢,小乖,你害不害怕?”
棉棉被他撞了一下。
那種滾燙堅硬的撞擊感自然刺激了她的大腦皮層——
她渾身一個激靈。
大腦飛速旋轉,臉頰燒熱起來。
她自然很快就反應過來戰慕謙口中的“捅”並不是她口中的那種“捅”。
她氣急敗壞地伸手抓撓他的胳膊,抓得他暴露出的面板滿是血痕——
戰慕謙危險地眯了眯眸,好似也不是很惱怒。
但是他反手便攥住她逞兇的小貓爪子,擰著她兩隻手腕將其扣在背後。
幅度有些大,擰得她胳膊生疼。
“乖乖睡覺,今晚先不做了,你記住,明早睡醒你就是新任總統唯一的夫人,不要還像個小孩子一般耍脾氣叫人笑話,更不要做出讓我丟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