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問道:“少爺,您這麼晚,要去哪兒啊?”
宮喬道,“找人,往城中開,去酒吧街。”
他和棉棉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
棉棉其實也沒什麼別的愛好,心情不好的時候,要門就一連幾天不出門把自己關在屋子裡,要麼就是去瘋玩或者買醉。
以她現在的心情,她是不大可能把自己一個人關在總統府。
愈是傷心的地方,愈是要避得遠一些。
現在小柒都不在晉城……
她現在的環境,怕是也幾乎沒有可能和從前的那些閨蜜發小一起瘋玩。
這樣算來,她一個人買醉的可能性就最大了。
自打他出了車禍後,棉棉對他一直是很關心的。
她不會無緣無故不回覆他的訊息,何況他打了那麼多通電話。
要麼就是她喝醉在酒吧醉倒。
要麼……就是遇到了危險。
宮喬心裡亂極了。
他特別想自己衝下車一間一間酒吧去找她。
如果是從前,這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
棉棉鬧情緒的時候,一貫都是他哄著她,追在她身後,陪著她瘋,陪著她嬉笑怒罵。
可是現在……
他卻站不起來了。
他還是可以找她。
卻不能用自己的雙腿來找。
宮喬的臉色有些慘白。
在月光下,顯得悽清幽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