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御離開遲家的時候臉色是活見鬼一樣的。
晚上還有兩場應酬,許凱本來有些工作要交代,見他這種臉色不禁都有些不敢開口了。
他跟隨遲御的時間也不短了,橫猜豎猜也猜不出別的緣由。
便試探著道,“遲少,您是不是還在為尋找龔小姐的事情發愁?您放心吧,我們這裡已經有頭緒了,不出半個月,怎麼也該找到了……”
許凱說出這話其實也是頂著沒命的風險。
不過那麼多人都派出去了,高科技的裝置都用上了,現在也就是時間問題。
遲御陰沉著一張俊臉,一言不發。
上半場應酬還沒結束,他忽然從座位上起身,一聲不吭出門走了。
在場的人還以為是誰說錯什麼話開罪了遲御,不由得人人自危。
想要聯絡遲御,可是又聯絡不上。
於是就膽戰心驚地聯絡上遲少的助理許凱,許凱有點尷尬地解釋說遲少今天身體不太舒服,可能是去醫院了吧。
這才讓在場的人都鬆了一口氣。
現在新總統剛剛就任,誰人不知遲少和新任總統的怎樣的關係,萬一開罪了他,這日後別說生意能不能做下去,連全家能不能好好活著都是個疑問。
…………
遲御繞城飆車一遭。
然而大腦還是一片空白。
他回到別墅徑直上樓。
露西見他走得跌撞,還以為他喝多了酒,忙吩咐廚房準備醒酒湯。
遲御直接闖入七七當初住了好幾個月的那間套房。
他隻身一人坐在女孩的軟床上,目光漠然地望向別處。
……
露西端著醒酒湯上樓的時候,見到房門虛掩著,就忍不住探頭進去看。
發現遲少又一個人坐在龔小姐的床上發呆。
自打龔小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