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把手拿開！！！”
她咬著唇，隱忍著，幾乎是在衝他吼。
戰慕謙卻好整以暇地瞧著她，一點都沒有情緒波瀾的樣子。
大手上的力道極其富有技巧性。
既不會太重掐疼她，而且也不會太輕，能夠給她很大程度上的感官刺激，酥酥麻麻的，整具身子都難以自控地緊繃著……
棉棉咬著唇不吭聲。
他便笑得輕鬆，還有些嘲諷地意味，淡淡地道，“你非要聽實話，我也不介意告訴你。棉棉，我是喜歡你的，甚至可以說……是愛你的，你願意跟我過，我很樂意，因為你給我的生活帶來很多愉悅，你很小，就像個還沒長大的孩子，那種成人的複雜世界裡難以體會的快樂，是你這個年紀的孩子尚能體會的。我原先開口說不同意離婚，是真心的……”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他勾起唇角輕笑，樣子性-感到爆炸，薄唇繼續輕輕地吐字，“但是你非要走，我也不是非你不可的，這世界這麼大，人這麼多，沒有什麼是永垂不朽，也沒有哪一段感情是不需要維繫就自然而然能夠地久天長的。你這樣歇斯底里地鬧，對我們彼此都沒有好處，就像你自己說的那樣，你對我而言也是個鬧騰的小麻煩，我已經有成堆的公務忙不過來，沒辦法像照看女兒一樣時時刻刻盯著你。”
棉棉看著他的臉，心裡頭一次又一次地被狠狠震驚。
不僅僅是震驚，還伴隨著刺痛。
雖然這些都是她能夠料想到的劇情……
可是當她從他口中親耳聽見的時候，心裡還是很難承受的。
他不是愛自己的嗎……
至少她以為是自己不要他了。
為什麼現在卻像是被他終於放棄，掃地出門一般的結局。
……
她仍然咬著唇，就聽戰慕謙一字一句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