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被他打得很疼,可是渾身上下都使不上力氣,漸漸地連抬腿踹他的力氣都沒有……
戰慕謙腹中那股火越燒越旺。
他就差把姜棉棉直接掐死了。
在包廂裡冷眼旁觀她穿著暴露的裙子在眾多豺狼虎豹面前搔首弄姿……他就恨不能挖了在場所有人的眼睛。
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是他的妻子,是他唯一捧在掌心疼寵有加的女人。
可是如今她卻如此作踐自己,完全沒有身為總統夫人應有的自知。
她缺錢,需要給姜勳續命。
他以為她至少是識時務的,知道回過頭求他,也知道只要她肯開口,他沒有什麼不能答應的,畢竟他對她一直,那麼好……
偏偏她寧願冒險在夜店裡陪唱賣酒,也不願意回頭看他一眼。
賣酒也就罷了,不過是仗著自己年輕漂亮,賺這種靠臉賺的快錢。
現在倒好,她連賣初夜都能想出來,還真是沒什麼她不敢做的。
……
她這麼髒,這麼不懂自愛……
戰慕謙根本就不想碰她。
可是當他用手觸碰到她溫軟的身子,發現她早已被人餵了催情的東西,身子滾燙得要命,早已情動至極……
……
棉棉難耐地嗚咽著,哭都哭不出來。
她有一肚子的委屈。
積攢了這樣久。
她早已經放下所有的尊嚴和底線。
她什麼都沒有了,姜勳的命才是她唯一在乎的東西,尊嚴算得了什麼?
她可以放棄自我,只是在她如此狼狽,不願見人的時候,為什麼偏偏戰慕謙要出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