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戰慕謙其實也早已折騰夠了。
他聽著棉棉伏在枕頭上嗚咽哀嚎。
便好笑地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似笑非笑地輕掐著她身上的嬌嫩的皮肉。
“不賣了?那姜勳的療養費你打算怎麼辦?”
棉棉吸了吸鼻子,瞪大眼睛,氣鼓鼓地道,“關你屁事啊,神經病!”
這人分明就是有病嘛。
停了從前給她的卡,把她逼到身無分文的地步。
然後又在她走投無路的時候花五千萬買下她。
這不是有錢沒處花嗎。
沒處花也不用這樣亂花吧。
棉棉在心裡罵他,身上卻實在沒力氣同他對抗了。
戰慕謙看上去竟然一點疲累的意思都沒有。
明明做了那麼久,他卻好像還是渾身的體力沒處發洩。
棉棉看著他,就打從心眼裡害怕。
戰慕謙卻勾唇輕笑,“不關我事啊?明天你會求我的,信不信隨你。”
她琥珀色的大眼睛一動不動地剜著他,心裡猜測他怕是要幹什麼壞事,但是又猜不透他究竟想幹什麼。
就在她一頭霧水的時候,卻又被他抱著起身走進浴室。
浴室裡燈火通明,四面包括頭頂都是明晃晃的鏡子。
棉棉忍不住伸手捂著胸口,太羞恥了吧……
若不是今晚得見,她真的想象不出名門夜宴裡有這麼羞恥的套房。
很難想象外頭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竟然都喜歡在這種地方玩這麼變態的遊戲取樂……
戰慕謙睨著她低頭護胸的舉動,似笑非笑,將她放進浴缸後,故意捉住她兩隻手腕,俯身咬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