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慕謙深吸了一口氣,只覺得他只要一天不失憶,這事兒根本沒法翻篇。
棉棉睡得很香,好像比半夜的時候睡得更沉了。
他腦中一熱,恍惚間想到如果昨晚……
高酋一時失職,或者沒有每分每秒找人盯著名門夜宴的動向。
或許會只當昨晚她如常在這地方賣酒。
誰會想到她竟然敢……竟然敢如此膽大妄為!
那麼他可能會一無所知,也不會撇下外賓直接離開晚宴趕到名門夜宴的拍賣會場來買她。
那麼她就會被別的男人用一千多萬的高價拍下。
她以為她拒絕就可以不賣。
卻不知道自己早已被那些心裡只有錢的人渣下了藥。
她會被一個不知姓甚名誰的富商褻玩整夜……
男人目光掃了一圈這套房床邊懸掛著的各式情趣用品。
瞬間就能腦補出別的男人在她身上用這些東西。
戰慕謙的俊臉黑沉得堪比包公。
他忽然後悔用這樣的方法把她放出來。
他的目的是讓她服軟,讓她投降。
卻忘了她從小到大就是個被寵壞慣壞的小太妹。
她哪裡知道什麼是底線,如果沒有他的管束,她本就是一個抽菸喝酒打架無惡不作的小混混!
他守在總統府心心念念等著她乖乖回頭求複合。
卻沒想到她已經能放縱地任意將自己的身體當做求財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