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慕謙微微頷首，旋即沉聲問，“查出是誰做的了？”
高酋道，“還在調查中，目前鎖定了幾個嫌疑人，花都負責和太太……嗯，負責和姜小姐接洽的小股東人稱花少，是個富家子，據他交代，是姜勳的二千金把姜小姐介紹給他的，但是目前還沒有證據證明拍賣會當晚的照片是姜黎派人拍攝下來，也或許有其他人在暗中動手，目前我們準備最先流傳出照片的媒體著手調查。”
戰慕謙聽見姜黎兩個字的時候微不可聞地皺了下眉。
若真是姜黎，那姜勳的這個養女……還真是到了該死的時候。
…………
棉棉坐在床上發了會兒呆。
過了一會兒有人敲門進來，是個眼生的傭人，看起來年紀不大，謹小慎微的樣子。
“姜小姐，您還沒用早餐嗎？我幫您去加熱一下吧，這會兒有點涼了。”
棉棉聽著她稱呼自己為姜小姐，臉色就有點不對勁。
喬姨正好在門口聽見了，便對那端著餐盤的女孩低聲斥責道，“怎麼說話的，不知道這是太太嗎？”
那女孩被喬姨訓了一聲臉色泛白，她小聲辯解道，“這……這是今兒早，林管家給我們開晨會的時候特意交代的，說是閣下現在是單身，沒有什麼太太，住在總統府裡的，只能稱姜小姐。”
喬姨啞然無聲。
林管家是總統府新聘請來的皇室貴族高階管家，雖然是剛入職不久，但是在總統府裡算是大管家了，地位比喬姨要高。
喬姨是老人了，又是半個主子，自然是不用參加晨會的，也就不知道還有這麼一樁。
喬姨好像還想說什麼，卻被棉棉小聲制止了。
“喬姨，沒事，她叫的也沒錯，我的確沒資格當總統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