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慕謙雖說已經意識到她剛才在吃醋,可聽到這種話,還是皺了下眉。
他聲線低沉平穩,有點勸告的意思,“你是個女孩子,口無遮攔地說這種話不好,別胡說了。”
棉棉似笑非笑地睨著他,自然就更加不屑,“我沒覺得有什麼不好啊,總統大人是心疼了嗎,不喜歡我用這種話形容你心上之人,覺得這是對她的一種侮辱?”
他看著棉棉,忽然之間有些語塞。
他是喜歡棉棉為自己吃醋的。
尤其是在突然發現她為自己吃醋的時候,他心裡甚至是歡喜的。
可若是要把面前這隻炸毛的小妖怪哄好,卻並非一件容易的事。
他看著棉棉,語氣尚算誠懇地道,“她不是我心上之人,但畢竟是辰辰的養母,她又沒得罪你,你這樣說她,是不是有點過分?”
棉棉小臉木木的。
過分?
她當然過分。
全國民眾都知道阮影后和新任的總統先生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關係。
她竟然還有狗膽諷刺阮影后。
當然是很過分的。
可是過分又怎麼了呢,難道戰慕謙剛才對她所做的那些就不算是過分麼?!
棉棉咬著唇,繼而輕笑出聲,更過分地道,“她是誰的養母都和我沒關係,我只是說我想說的話而已,難道我連說話的自由都沒有了麼?閣下,既然您不嫌棄她,就應該留在她身邊過夜啊,都這麼晚了,還連夜回府做什麼,不累麼?”
“……”戰慕謙不想和她吵,卻還是皺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