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得所承受的一切超過她可以忍耐的限度。
然而她現在才明白,一個男人粗魯暴戾起來,可以多麼骯髒,多麼陰暗。
他的確沒有用最傳統的方式碰她。
卻把她年輕柔弱的身體當做玩具一般……
他完全不顧及她的心情。
對她的眼淚亦是無動於衷。
棉棉渾身上下只剩下腰間的衣服,想捂住前胸遮擋自己,卻都不能下手。
她只能瑟瑟縮縮地躲在牆角。
一片狼藉。
……
最後的時候,他甚至還捏住她的下巴。
他明知道她自小潔癖。
卻無所不用其極地弄髒她——
所有的舉動好似都為了將她逼迫至精神崩潰。
逼著她在鏡頭面前放棄所有的尊嚴和底線。
棉棉咬著唇,眼睛都哭得疼了。
眼眶也幾近乾涸。
……
戰慕謙看起來倒是身心舒暢愉悅。
他翹著腿坐在沙發上抽了幾根事後煙。
然後叫秘書送了一套女士衣服進來。
辦公室裡其實有起居室,也有浴室。
但是他卻連幫她清洗一下的耐性都沒有。
把衣物丟在她腳下。
只丟給她兩個字,“一會兒有幾名內閣大臣要進我辦公室開會,如果你不想被人看見你現在這副賤樣子的話,趕緊穿上衣服,滾出去。”
棉棉咬了咬唇。
一邊艱難地往自己身上套著衣服。
一邊低聲下氣地問她,“我可以見我爸爸了嗎,我什麼時候可以見他?”
男人卻邪惡地笑了笑,“我答應過你可以見他麼?他現在身在國際重犯監獄監獄,你想見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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