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酋在府外放她下車,並沒有把人親自送進去。
棉棉一句話都沒有說,下了車就熟門熟路地往裡走。
她知道自己其實不該回來的。
可是她不回來,卻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哪。
晉城之大,竟沒有一處可以讓她容身的地方。
何況她不能一聲不吭就不回府。
一旦被戰慕謙發現,他一定會動怒。
他動怒的結果,棉棉覺得自己已經不能承受了。
他會不會一聲令下直接讓人停了姜勳的維生儀器?
她不敢做,甚至連想都不敢想。
……
下午那一場粗暴的肆虐。
雖然並不是實質意義上的姓愛,可是消耗的體力,還有她承受的一切暴行,完全不比一場真正的姓愛要少。
那根本是一場粗暴的凌-虐。
她下了車之後,不僅發現自己走起路來兩條腿都站不穩,甚至身上每一處面板都是痠疼的。
但是她還是得回去,必須硬著頭皮面對她可能即將面對的一切。
她恨不得在心裡祈禱戰慕謙沒有回來。
她恨不得祈禱他永遠都不要再回來了。
她再也不想主動去求他什麼了。
因為求了也沒有用。
他看著她無助,看著她軟弱,竟像是磕了藥一樣興奮難耐。
……
棉棉進入玄關的時候沒有碰到任何一個人,她好不容易可以安安靜靜地上樓回房。
卻在穿梭走廊的時候聽見不遠處傳來女人嬌軟嗔媚的低笑。
是江然然。
她笑得好像很開心,而且隱約間還有斷續和男人對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