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慕謙好像已經到了某種情緒的邊緣,根本沒有耐心聽她解釋。
他用皮帶抵著她的臉沉聲斥道,“姜棉棉,你錯了沒有?”
棉棉表情木然,但還是緩緩地點了點頭。
如果承認自己錯了可以免於被他用皮帶抽臉……
認錯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可戰慕謙卻抿著唇,道出令她驚愕不已的命令:“自己把褲子脫了,趴著。”
棉棉本來還是懨懨的,整個人都精神不濟的樣子,卻被他這句話給驚住了,瞪大了眼睛錯愕地看著他,眼睛裡亮晶晶的。
戰慕謙板著臉,語氣很沉,“你慣是喜歡給我惹事的,自從我當了總統,你好像就越玩越帶勁兒了是吧,我正事還忙不過來,你今天跳樓明天結紮後天開車上懸崖,姜棉棉,我不對你狠點你是不是真以為我治不了你,嗯?”
棉棉心裡更是錯愕。
他對自己……難道還不夠狠嗎?
昨天他玩弄她折辱她的身體,還拍下影片給他新寵的情人分享,這種舉動難道在他眼裡都算不上狠嗎?
……
戰慕謙等了半分鐘都見不到她有所反應,於是就更加沒有耐心,作勢揮了揮皮帶,低吼道,“你是要自己脫還是等著我來扒,等著我動手,就不是家法處置這麼便宜了?”
棉棉已經很久沒有聽到家法這個詞了,一時間有點陌生。
她腦中轟鳴了一下,小手還捂著自己的小腹,“家法?你……你要後-入我?”
她說話時沒來得及過腦子,說完才後知後覺地臉紅耳赤。
她怎麼會說出這麼羞恥的詞……
戰慕謙不耐煩地拽住她一隻胳膊,親自動手把她的褲子給扒了下來,連那一層柔軟的小布料都不肯放過。
“後你個頭啊,老子要抽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