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倒是沒什麼事,就是一肚子火,“遲御,你跟我說清楚,你到底對棉棉做什麼了?!”
遲御畢竟是什麼都沒做成,他並不覺得自己做了什麼。
何況當著七七的面,他便是做了什麼,也抵死不會承認的。
他擰著眉,對江然然一臉的嫌惡,“快滾。”
遲御踹了她,江然然也知道這該是撕破臉的節奏。
她便有些不管不顧起來,“遲少,不是我威脅您,主意是您出的,藥也是您給我的,我乾的這些事兒,您至少也要佔個六成,現在事情不成,我是不會輕易放過姜棉棉的,還希望遲少重新考慮,別做過河拆橋的事為好。”
遲御生平最反感被人威脅,何況還是個連勾-引男人都未遂不成的蠢貨。
他皺著眉,好似沉思了半晌,旋即吩咐道,“這樣吧,你先收拾一下滾蛋,今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要到這兒來找我,一會兒我會發一個地址給你,你按照地址過去,那裡有人接應你,自然有人會教你接下去怎麼做。”
江然然眼睛都亮了起來,也不知遲御是怎麼突然就肯轉變心意了
她也顧不得思索那麼多,忙對他千恩萬謝。
遲御摟著七七,想到剛才她被這賤人扯了頭髮,心裡就不舒服。
他板著臉,咳了一聲,看著七七,語氣溫柔地哄道,“頭髮疼不疼啊,手打疼了沒有,要不要舅舅幫你報仇?”
七七雖然仍是有些弄不明白這兩人究竟在做什麼,但也猜得差不多。
無論如何,這個女人剛才不僅罵了她,還罵了棉棉。
還有她竟然說自己是戰慕謙的女人……
七七對她一點心軟的意思都沒有,遲御問了,她便開口道,“小舅舅,剛才她罵我是騒狐狸,還說我渾身都是難聞的味道,你看著辦吧。”
江然然也知道自己方才一時衝動失言。
她還想求著遲少幫忙,就萬不該得罪遲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