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咬著唇,聲線有些抖,“我……我是懷孕了沒錯,但不是你的種,是別人的。”
戰慕謙盯著她的目光似是一怔,旋即便輕笑出聲,略彎下身,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女孩兒嬌嫩的面板上。
燙得她毛骨悚然。
他手指上的力道漸漸輕了些,還明顯帶著玩味。
“哦?不是我的種,是你跟別人懷的?你倒是說說,跟誰懷的,嗯?”
棉棉扯了扯唇角。
她覺得戰慕謙這樣生性多疑的男人,應該是會將信將疑的。
他沒道理十足信任她。
何況……這孩子本就來得莫名其妙不明不白的。
她佯裝嚴肅強硬,心裡卻虛得要命。
然而再是心虛,也得裝作不虛才行。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諷刺的口吻道,“我在名門夜宴賣酒那陣子,跟我睡覺的男人多了去了,我根本就記不清,不過……是誰也無所謂了,反正我馬上就要去墮胎了。”
戰慕謙看著她裝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不由得回想起她剛開始對他下手……
然後被他像是圈禁在羊圈裡的小羊羔,非要把自己裝成豪放不羈閱人無數的小流-氓。
分明是被他親自開了苞變成女人……
而且從頭至尾分明就只有過他一個男人的純情小蘿莉。
說出這樣裝濫情濫jiao的話卻能做到絲毫臉不紅心不跳……
也真真算是本事了。
他微涼的手指動作輕柔地撫弄著她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