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登時就變了臉色。
她正是心情沉痛的時候,聽見戰慕謙口中毫無根據的“小姘頭”三個字,只覺得字字紮在她心口上。
她甚至也顧不得細想這個時間,戰慕謙貴為一國總統怎麼會如此悠閒地出現在這裡。
她從沙發上緩緩得站直起身,一字一句質問,“你胡說什麼,幾個意思?”
棉棉的臉色是真的很糟糕。
而戰慕謙剛才還是笑著的,雖然有些諷刺的意味,但此刻笑容也全數都僵在臉上。
“你問我幾個意思啊,你知不知這棟別墅是我費盡周折安排,保密做得極嚴,生怕被人發現你的住處,威脅到你和你肚子裡那隻包子的安全,你倒好,才住了沒幾日就邀請自己的姘頭前來做客?你經過我的同意了麼,偷情也稍微低調一點吧,不需要掩飾一下的嗎?!”
棉棉本來就因為各種複雜沉重的心裡壓力而身心俱疲。
心裡正是悲傷的時候,就被他狠狠刺激了。
她臉色也是足夠難看,伸手便推了他一把,“你有病吧,這房子不是你安排給我住的嗎,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我自己也可以找房子,還有你安置在這裡的廚子和醫生,叫他們全部滾蛋吧,就連喬姨也只不過是陪伴,就算離開喬姨,我一個人也能過得好好的,戰慕謙,你是不是真以為我離了你一天都活不下去啊,我看你真的有病!”
她推開戰慕謙就往門口的方向走。
戰慕謙卻臉色大變。
他因為擔心這女人的身體,生怕她懷孕初期不適。
就時常會向安置在這裡照顧她的醫生詢問情況。
就在剛才,他好不容易從百忙當中抽出一點空檔向醫生詢問她的狀況時。
醫生卻吞吞吐吐地說,親耳聽見姜小姐對前來探望她的朋友說……不準備把孩子生下來,要找個合適的機會去墮胎。
醫生就是被戰慕謙高薪聘請來專門照顧這位孕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