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御被幾個友人起著哄推入洞房,還有人吵嚷著晚些要鬧洞房。
不過也只是玩笑幾句罷了。
無論是沈湘的身份亦或是賓朋的身份,大家都不是會開這等低俗玩笑的人。
等新郎新娘關上洞房的門,賓客也就盡數散了。
沈湘挽著遲御的手都在顫抖。
她實在是興奮了,二十多年的人生從未如此歡欣雀躍。
房門合上後。
她便忍不住主動抱住遲御的腰部。
“阿御,我們結婚了,今後,我們就是夫妻了……你高興嗎,阿御?”
女人的眼裡滿懷期待,少女般嬌羞的光暈閃爍起來。
遲御卻冷著臉避開這女人主動湊上來的唇。
“高興,洞房花燭夜,人生最大樂事之一,我自然很高興。”
沈湘剛才在宴會上給長輩敬酒敬了不少,此時已經有些微醺。
她伸手幫遲御褪下禮服外套,聲音很低很細地道,“阿御,不如我們一同沐浴吧……”
遲御卻擰住她的腕子,輕笑,“不急。”
……
兩人在門口對話,房中被捆綁婚床上掙扎的人終於聽清門外的動靜。
七七的嘴也被封住,竭盡力氣也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沈湘起先聽見了一點,只當是自己喝多了腦子發暈。
畢竟這是她和遲御的婚房……
怎麼可能有別人在?
可是那掙扎呼救的唔聲越來越清晰。
沈湘意識到不對勁,她抬眸,入目的便是遲御似笑非笑的俊臉。
他笑得好像很是愉悅,可眼底卻是寒冰一般。
尤其是與他對視一眼,竟是刺骨般寒冷。
沈湘晚宴上穿著西式旗袍,手臂都露在外面,此時便被冷得打了個寒顫。
“阿御……我聽見房裡好像有什麼聲音……”
遲御卻拖著她的手腕,不疾不徐地往浴室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