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大腿被他掐得有些輕微的刺痛,但不是難以忍受的那種。
她咬著唇,心裡其實很怕很怕這個變態真的把手往不該伸的地方伸進去。
但是她更清楚不該表現出自己的恐懼。
因為她瞭解他。
越是懼怕,怕到顫抖,他越是快感重重。
……
遲御感覺她身子愈發僵硬,卻等不到她的回答,手上的力道便加重了幾分。
“老實點,回答我,這些日子……你有沒有讓野男人碰過你,不說的話,我就只好親自檢查了。”
容瑤眼眶裡住滿了屈辱的熱淚,她不得不逼著自己把眼睛閉上,把眼淚硬生生地憋住。
過了很久她才咬著唇,僵硬而顫抖地回答,“沒有。”
遲御眯了眯眸,眼底的光線充滿諷刺。
他把手抽了出來,臉色卻比剛才更加冷漠。
“沒有就沒有唄,擺出這副貞潔烈女的樣子給誰看,好像每回在我身下叫得那般痛快的小浪-貨不是你似的,就算你忘了,我也記得清清楚楚的,你可是把自己親舅舅的婚床,全都弄溼了呢……”
容瑤羞恥地紅了臉。
好在光線黑暗,遲御應該不會注意。
她平復了許久才開口反問,“你這樣羞辱我,有意思麼,沈湘是你自己挑選的妻子,難道是婚後生活過得不愉快?因為自己過得不好,就非得毀了我平靜的生活,遲御,你如此的小肚雞腸,還算是個男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