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著眸,眼底一片寒意。
“噁心是麼,那你倒是自己乖乖地喝啊,不喝的話,信不信我現在就扒光你……”
棉棉餓了太久,又在床上躺了太久。
此時也不過是剛剛更吃下一點東西,根本就沒力氣。
她沒力氣和他抗爭,自然是隻能任由他擺佈。
可是她真是料不到戰慕謙竟然會說出這種話。
她覺得實在可悲,可氣,但是也著實可笑。
棉棉連喘息都會覺得疲憊,可還是強撐著開了口。
冷聲嗤笑,“扒光我?總統閣下的口味還真是越來越重了,我已經是個將死之人,或許隨時都會斷氣,如果閣下新生出了女乾屍的癖好,那就來試試吧……”
她不過是氣不過所以才反唇相譏,聽在戰慕謙耳中卻聽出了挑釁和威脅的意味。
他幾乎是半秒鐘都沒有停留,伸手便探入她寬鬆柔軟的睡裙下襬,撫上女孩光潔的大腿——
棉棉雖然體力不濟,知覺也沒有從前敏感。
可是他粗糲的指腹卻還是如同電擊一般,強烈地刺激到她。
她整個人都顫慄起來,兩腿躲避著。
咬著唇,羞憤地咒罵,“把你的髒手拿開,噁心,戰慕謙,你知不知道你在我眼裡有多噁心……”
就是這雙手。
曾經無數次地在她年輕稚嫩的身體上游移。
甚至……她的身體……褻玩她,羞辱她。
也正是這雙手。
生生地折斷了她的雙手。
讓她痛不欲生,宛如廢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