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所發生的一切,容瑤永遠都不會主動去回憶。
就像是一場噩夢。
可是一切又都是格外真實。
……
那個陌生的男人離開之後。
容瑤就像是一隻傷痕累累的小獸。
縮在地毯上,渾身每個細胞都在顫抖著,顫慄著……
她臉上仍舊帶著眼罩,漆黑一片。
可是她卻已經沒有任何想要自己用手把眼罩摘下的念頭了。
那麼可怕的一切……
她寧願自己是真的瞎了。
看不到才好。
看到了,才是永遠揮之不去的可怕景象。
她寧願自己永遠不要看見了。
…………
她連平靜都是一種奢望。
調-教-師離開之後。
她只不過自己安靜了一小會兒,很快就用傭人進來。
像之前一樣。
她們架著她脆弱的,似乎隨時都會變成碎片的身體。
把她摁進浴缸裡,大力搓洗著。
容瑤渾身痠疼得連一隻手指都抬不起來。
只能任由她們像擺弄動物一般肆意擺弄著。
……
這天之後。
噩夢非但沒有結束,而且還越來越頻繁。
那個渾身上下充滿危險,有著一千種一萬種特殊法子玩弄她的男人,每間隔兩三天就會出現一次。
有時候她被要求跪在地毯上。
有時候她被綁在床頭……
有時候在寒冷的露臺外面。
每次結束之後。
那個陌生的男人會**著她哭得溼漉漉的小臉。
用低啞的嗓音緩緩說出幾句安撫的話。
然而她卻只是顫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