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就只能暫且翻篇。
但是戰慕謙心裡卻像是被紮了一根刺。
他不相信棉棉真的心情一點波瀾都沒有。
女人都是很小氣的。
尤其是在男女關係上。
遲御做這種無聊的事,雖然賤了點。
但卻是衡量兩人感情的利器。
可當時棉棉臉上的表情。
一絲一毫都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棉棉根本就不在乎。
是一點點在乎都沒有。
她只有在提到宮喬兩個字的時候,眼底稍微有些許的波瀾。
…………
戰慕謙是不甘的。
棉棉這這會兒手還沒好。
也許等她傷痊癒了。
就會慢慢敞開心扉,重新接納他。
他願意等,也願意給她時間。
次日,即便是忙道深夜。
他也還是安排去看她。
哪怕她已經睡了。
他只想看她一眼。
知道她好好的。
心裡就會有些許安慰。
戰慕謙半夜兩點趕回那處僻靜的別墅。
棉棉果然已經睡了。
整棟別墅都是極為安靜的。
他腳步很輕地上樓。
推開房門。
卻聽見女孩低低細細,悶在被褥中的哭聲。
纏綿的啜泣,充滿了哀傷。
他心裡一下就緊了。
他就知道會是這樣……
昨天凌晨讓她看見那種畫面。
她那麼小心眼的一個人。
勢必會誤會他和阮青瞳。
他應該更耐心地解釋一下才對。
他快步上前。
將床頭燈擰開微量。
他以為棉棉是沒睡著,正在被子裡偷偷摸摸地哭。
靠近了才發現,她應該是睡著的。
只是在做夢。
她應該是做了一場悲傷的噩夢。
所以才會悲痛欲絕地啜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