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平靜地看著他,忽然冷笑道:“我想要任何補償都可以嗎?”
戰慕謙略微頷首。
她便笑了笑,“我想要我爸爸可以自由,離開監獄醫院,讓我陪他去別的國家,安靜的療養院。”
戰慕謙很快便皺了眉,幾乎沒有任何思考便加以拒絕:“這個不行,他是國際重犯,即便是植物人,也不能假釋。”
她好像一早預料到戰慕謙會是如此回答,於是便搖搖頭,“那就算了吧,除了這個,我沒什麼想要的了。”
戰慕謙沉默了半分鐘。
他走到旁邊取出一早備好的離婚協議,用筆親自把五千萬的贍養費改成了一個億。
然後自己簽名後,把紙筆都放在她面前。
棉棉拿起協議認真地看著被他修改過的大寫數字。
笑了。
戰慕謙看著她赤luo著身體卻好像完全不自知,也沒有羞恥感的樣子,心裡很不舒服。
他拿起薄毯,動作輕柔地裹在她身上。
棉棉卻動了下肘部,把毯子拂開。
她眸光晶亮,睨著戰慕謙,像只聰慧的小狐狸,一眼就看透戰慕謙的心思。
她笑著道:“不想看到我這副被兩個男人接連蹂-躪過後的婬賤樣子是麼?沒必要吧,遮住了,你心裡也如明鏡一般,既然看見了,便永生永世不得忘,所以遮住了,又有什麼用呢?”
戰慕謙長指輕顫。
目光猝不及防地落在她胸前那團綿軟上的咬痕。
他從不故意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