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魚被他打橫抱著,小嘴裡嘟囔著,“壞蛋,老古董,人家還沒玩夠呢……”
戰慕謙在聞見她周身濃郁酒氣時便狠狠地皺了眉。
他抱著她進了玄關,然後直接把她抱上樓回房。
路上還不忘吩咐傭人煮醒酒湯。
妙魚雖然直不起身子,整個人暈乎乎的。
可是剛才在路上也小睡了一陣兒,現在大腦清醒了幾分。
總算記得自己是在玩兒到一半和朋友們準備轉場的時候被司機叔叔強行帶走的。
好氣哦,都不想保持圍笑了呢。
戰慕謙半晌都不搭理她。
妙魚便好不容易抬起手,用細細白白的食指狠狠戳向他胳膊。
“老混蛋,你幹嘛不讓我好好玩啊,玩到一半就走人,會沒朋友的好不好,老混蛋,我不是叫你別等我自己先睡嗎,人家還沒玩夠呢……”
戰慕謙今忙了半天,下午又和醫生聊過。
聊過之後情緒本來就不佳的狀態,等她回家也是從傍晚一直等到深夜。
他一直忍著脾氣,幾乎從未對妙魚發過火。
但是這會兒是真的有點繃不住了。
他剋制已久。
那根弦也被越來越長。
繃得太緊了,終究是會斷掉的。
抱著妙魚回房。
他剛踢關上房門。
懷裡的小東西便激動地掙扎撲騰起來。
她自說自話得不到戰慕謙的回應,就不開心了,煩躁地蹬著腿。
小嘴裡喋喋不休地念叨著,“二叔是個老混蛋,欺負人,一點自由都不給人家……”
戰慕謙被她氣得火大。
一股熊熊燃燒的烈火在胃裡升騰著。
他板著臉低斥,“你把自己喝成這樣還沒玩夠,你還想怎麼玩,準備把自己喝得酒精中毒才算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