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妙魚方才是委屈得掉了幾顆金豆豆的。
但是她很快就吸了吸鼻子不哭了。
大概是意識到自己這副哭唧唧軟弱的樣紙一點都不符合她霸王食人花的人設。
……
她不哭了,便瞪著大眼盯著面前的禽獸。
心裡已經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個遍。
戰慕謙長指挑著她嬌嫩的小下巴。
笑得意味深長。
“你不是挺豪放的麼,只穿著內-衣也敢往男人懷裡貼,我還以為你挺放得開的,哭什麼啊,有什麼好哭的,就親一下都能哭成這樣,要是被……還不得哭得斷氣嗎?!”
妙魚被他這三兩句話諷刺外加挑釁氣得都快血壓升高了。
她有些詫異地盯著戰慕謙。
簡直懷疑這男人是不是靈魂穿越了。
這廝難道不是她嚴肅刻板的總統二叔嗎。
怎麼會用這麼痞氣還好像有些**的口吻同她說話?!
充滿邪惡……
而且話裡竟然還有那方面的暗示。
妙魚本來就醉得頭疼,此時被這場景衝擊得頭都快疼炸了。
她忍不住伸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然後氣急敗壞地反唇相譏——
“我豪放也不代表你可以隨便親人家啊,你知不知道我想把初吻留……”
妙魚現在心裡想到宴青小哥哥就有點莫名的愧疚。
雖然她現在還沒正式對宴青表白。
而且宴青正在備考和準備自主招生的忙碌時期,她不想做可能會引起他情緒波動耽誤他升學的事情。
她是打定主意要在他備考結束高考之前的成人禮才表白的。
但即便兩人彼此都不說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