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魚難得委屈自己的脾氣在戰慕謙面前妥協。
她追著戰慕謙的背影跑上樓,跟著他進入他的大書房裡。
雖然明知道自己是屈服於總統大人的淫威。
但是她仍然表現得很硬氣。
關了門,氣鼓鼓地質問道:“你到底發發什麼脾氣啊,我今晚不出門了,你滿意了吧,那你倒是說清楚啊,什麼事這麼生氣?!”
戰慕謙端坐在沙發上,沉默了很久。
就在妙魚等得快要不耐煩的時候。
他忽然起身,推開落地門,走到書房外面的露臺上。
點了一根菸,緩緩地吸了起來。
妙魚目瞪口呆地看著男人孤獨抽菸的高大背影。
她還是不明白二叔今晚究竟怎麼了……
她不就是有了喜歡的人嗎。
而且這事情之前她也已經和二叔談過了。
二叔雖然不大支援,但是也沒有表現出非常激烈的反對情緒。
怎麼現在他氣得這麼大了。
還是說,除此之外,二叔還有其他生氣的原因?
…………
妙魚抬頭看了眼吊鐘的時間。
已經超過凌晨12點了。
也就意味著,宴青的生日已經過完了。
沒有陪她的宴青小哥哥度過一個完整的生日,她心裡自然是有些遺憾的。
但是遺憾歸遺憾,反正她和宴青都已經互相表白了。
說明他們是相互喜歡的,就算今晚不能完美,以後也可以照樣開開心心地在一起。
今晚還是先處理下和二叔的關係吧。
…………
戰慕謙身材偉岸,背影更是顯得孤傲冷漠。
他一個人站在露臺上吞雲吐霧。
妙魚呆呆地看著他,只覺得,這個男人很寂寞。
她心裡頭莫名有些溼漉漉的。
罷了罷了,誰讓她是總統府裡唯一的一個女人。
據說男人也是會有生理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