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臉冷冰冰的。
伸手把茶具摔在一旁。
“憑什麼?戰慕謙,是不是養了我幾年就可以隨便命令我,限制我的個人自由,你憑什麼啊,我就是要和宴青在一起,有種你弄死我!”
戰慕謙的臉色卻是比她更冷。
他抿著唇,整個人森冷的狀態讓棉棉打從心底裡覺得有些陌生。
她咬著唇,眼眶微微有些紅。
她不僅僅是生氣。
更多的是不解和難過吧。
在她的認知裡。
戰慕謙是和她相依為命的人……
不僅僅是嘴裡叫的二叔。
更是她最重要的親人。
可是她那麼喜歡宴青,為什麼他要阻止她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
她不理解,更不能接受。
如果二叔有喜歡的人,她一定會努力撮合。
不會阻止,更不會從中破壞。
所以二叔到底是在搞什麼……
她越想就覺得越氣啊。
…………
戰慕謙冷眼看著她發脾氣。
語氣也是冷森森地道:“是,姜妙魚,你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我的,整個人從頭到腳……也都是我的!所以你沒資格跟我要求自由,我給你的自由實在太多了,對你縱容得過火,才讓你變成今天這副樣子!”
妙魚不僅脾氣火爆,口齒上也算是個牙尖嘴利的。
但是這次她難得被氣得連話都不想說了。
她以前怎麼從來沒發現戰慕謙這麼過分!這麼霸道!這麼專-制呢!
簡直是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