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魚小聲嗚咽著,氣鼓鼓地咒罵他:“臭流-氓!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喜歡宴青關你什麼事啊,你根本不是把我當晚輩才寵我照顧我,你根本是佔有慾作祟!”
身後的男人箭在弦上。
分明是很刺激的事情,心情卻怎麼都高漲不起來。
他不想這樣的……
如果不是妙魚一直言語激怒他,他怎麼都不至於失控至此。
無論是妙魚亦或是棉棉。
他都不該這樣對她……
這是錯的。
可是讓她服個軟竟就是這麼難。
他口口聲聲說要親自檢查。
心裡卻是心知肚明,檢查個卵。
根本就什麼都檢查不出來。
姜妙魚當自己是個小少女,這身子卻已經嫁給他並且同他做了數不清多少次……
她本就是自己的。
不需要任何檢驗。
…………
他冷著面孔,目光幽深。
仍然用……抵著她。
卻暫時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
妙魚掙扎抗爭了很久很久。
此時幾乎已經到了精疲力盡的地步。
她小臉被迫埋在沙發裡。
聲音聽起來悶悶的。
很委屈,也有些明顯的賭氣意味。
她一字一句地道:“無所謂,你儘管欺負我好了,反正我就是喜歡宴青,我要和他在一起,如果他願意的話,等他大學畢業了,我還要嫁給他,給他生好多好多孩子,你反對也好,生氣也罷,我就是要氣死你!氣死你氣死你氣死你!老變-態!枉我還以為你養我長大是為了履行責任,沒想到你竟然對我有這種心思……戰慕謙你真的變-態極了!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