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慕謙在看見那相框時臉色已經明顯大變了。
此時又聽見妙魚開口質問,他的臉色可以說凝重極了。
妙魚卻半點收斂的意思都沒有。
甚至著急地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
“你說話啊,二叔,她是誰?為什麼和我長得這麼像?!”
戰慕謙拿起那摔得四分五裂的相框,二話不說走到旁邊去講相框收了起來。
妙魚追問,他便板著臉嚴肅地制止:“你問這麼多做什麼,大人的事,小孩子別管,知道得太多早晚會被滅口的,懂麼?”
他越是避而不提,妙魚就越覺得這事情有鬼。
而且……這也確實就是有鬼啊。
鬼就擺在她面前了吧。
和她長得那麼那麼相似的一個女人……這肯定不是巧合啊。
那個女人一定和她存在某種必然的關係。
她不怕死地繼續追問:“你是我二叔,我憑什麼不能問啊,而且那個人和我長得幾乎就一毛一樣,很詭異啊,我看著覺得毛骨悚然的,戰慕謙!你今天必須得給我說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妙魚從來沒有這麼認真嚴肅過。
也從來沒這麼較真過……
但她現在就是較真了!
她必須弄清楚和二叔拍婚紗照的女人究竟是誰!
…………
妙魚拼命糾纏,戰慕謙卻絕口不提。
他口風越是緊,妙魚就越想一探究竟。
她上前拽住男人的胳膊,打定主意糾纏到底。
戰慕謙和她推搡間才發現她左手手指被劃破了,隱隱約約還在滲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