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魚連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是什麼回事。
“伯母,是不是總統府派人找過你們了?”
既然事已至此,宴夫人也覺得沒有什麼必要隱瞞下去。
她坦白而謙恭地道:“是。在宴青生日禮當晚過後,總統閣下派了一位長官前來找我們談話……”
她話才說到一半,妙魚的臉色已經變得相當難看了。
“伯母,他是不是讓高酋威脅你們了?!”
宴夫人連忙擺手。
“不是的……姜小姐您誤會了,閣下只不過是覺得你和宴青兩個孩子都還小,這個年紀應該專注學業,過早談情說愛並沒有什麼好處,其實我們做長輩的也是這樣的想法,何況宴青……他正在求學階段,暑假過後有可能去t城,也可能去國外留學,總之留在晉城的可能性並不大,而姜小姐您還至少要在晉城讀完高中,所以你和宴青在人生規劃上本就是有著矛盾的,據我瞭解,你和宴青也只不過停留在相互有好感的階段,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既然如此,不如就此打住,對彼此都好。”
妙魚臉色有些白。
她之前聽宴青偶爾傾訴過幾句。
宴家是非常希望他去t大的,但是他自己一點也不想去。
看得出宴青所承受的家庭壓力是巨大的。
而宴夫人字裡行間大概也是在表達她的存在會阻礙宴青的發展這個大意。
妙魚從來都是急脾氣,此時明顯就很不開心了。
她皺著眉,不假思索地道:“伯母的意思就是覺得我配不上你們家宴青,是耽誤宴青的前途咯?”
宴夫人被她這話嚇得臉色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