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青只不過是複述戰慕謙的話。
其中並未包括他的神色和語氣。
事實上……
總統閣下當時面色凝重。
他目光幽深,暗藏凌厲。
盯著宴青,意味深長地道:“妙妙還小,甚至沒有成年,你卻已經是個成年人了。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希望你好自為之。”
宴青就膽戰心驚地稱是。
妙魚確實還小……
他本來就沒打算亂做什麼。
…………
妙魚聽了他的話忍不住發笑。
她拍了拍宴青的肩膀,笑嘻嘻地道:“別理他,我二叔雖然還年輕,可是天生古板,就是個老古董,我就知道他是說不出什麼好話的,別理他就是了。”
用過晚餐之後只不過才八點多。
宴青卻已經想送她回家了。
妙魚鬧著不肯回。
於是兩人又去隨便逛了逛。
等到九點多的時候,宴青就有些緊張了。
他摸著妙魚的腦袋,溫聲哄道:“我答應你二叔要好好照顧你,夜晚十點之前必須要送你回家,現在時間差不多了,你讓我送你回去吧。”
妙魚是半夜三更玩慣了的。
此時就有點不適應。
她拽著宴青的袖口,“可是我們都好多天沒見面了,現在時間還早啊,你怎麼這麼聽我二叔的話,他給你灌什麼迷魂藥了?”
宴青無奈又溫柔地道:“你二叔說得沒錯,女孩子太晚回家不好的……何況,要你二叔同意,我們才能天天見面啊,咱們來日方長是不是?”
妙魚想到這一點便覺得宴青說得很有道理。
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