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魚摸著自己臉上乾乾的。
本來是想敷臉的。
可是還沒開始敷,竟然就發起呆來。
她木木地盯著鏡子裡的自己。
不知怎麼又想起和二叔拍攝婚紗照的那個女人了……
她不是不信二叔是被人下了藥,迷失心智才會對她下手。
只是覺得……即便迷失心智,也不會飢不擇食吧。
是不是二叔在情谷欠當頭,把她當做了那個女人……
所以才……
不知道為什麼,這種猜測讓她心裡更不舒服了。
如果只是被睡了,大不了就忘了,當沒有發生過。
可是如果是被當做替代品睡了。
妙魚就覺得自己很憋屈了!
太特麼的憋屈了吧。
她氣惱地盯著鏡子裡的自己,忽然不滿意自己的長相了。
…………
妙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戰慕謙站在門外敲了好一會兒的門,她都沒有任何反應。
戰慕謙等不及,便推門而入。
見妙魚在發呆。
他有些於心不忍。
走過去摸了摸女孩的腦袋。
“妙妙,還難受麼?”
妙魚被身後的男人猛然出聲略有些嚇到。
她瞪著眼,一肚子的委屈。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妙魚簡直快要哭出來了。
“你……你還問我難不難受?你說呢?你說我被人迷暈了,睡得太熟沒有記憶,那麼你呢,你自己都幹了什麼難道你都沒印象了嗎?”
戰慕謙被她指責得有些懵,“我當然有印象,我做了什麼,全都是記得的。”
妙魚便委屈巴巴地吸了吸鼻子,細白的小手指指向地毯上那團破碎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