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現在處男也不多。
男女是平等的……
沒道理女孩子非要把初次留到新婚之夜。
她不覺得宴青是那種人。
畢竟她開始勾搭宴青的時候,她呈現出來的狀態就是不學無術成天鬼混的富家女。
宴青也並沒有對她懷有任何偏見……
…………
妙魚覺得自己所說的都是合理的。
她不覺得自己錯了。
可是不知為何……
她在說出這番話之後
看見戰慕謙的臉色明顯陰沉下去。
眸色也變得寒冷。
面色貌似越來越黑了……
就像是黑閻羅似的。
好像她說錯了話,隨時會被閻羅王掐死算賬。
妙魚莫名心虛,卻不知道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麼……
難道兩人繼續做叔侄,不是最好的選擇麼?
戰慕謙深吸了一口氣。
他不想和她計較的。
明知她只不過是小孩兒心性。
他身體漸漸迫近她。
像是龐大的雄獅緩緩逼近被自己看中準備待回窩裡的幼崽一般。
妙魚瑟瑟發抖……
他卻不輕不重地捏著女孩的軟腰。
語氣輕飄飄地詢問:“妙妙,你所說的,真的是你希望的那樣麼?當做一切都沒發生過?繼續做叔侄?可是……”
他忽然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二叔進過你這身子,子子孫孫都進去了,你在我身下又哭又叫的模樣……美極了,二叔全都記著呢,這輩子都忘不掉了,妙妙……你覺得,這事兒真能就這麼過去了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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