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慕謙說了那麼過分的話,簡直有幾分佔了便宜還落井下石的意味。
妙魚被他氣得離家出走。
她本來是想去住酒店的。
但是離家出走這種事吧,一個人幹起來實在是很無聊。
她想拉著雲嫿一起,可雲嫿這個小慫包根本就不敢離家出走……
而且也沒有離家出走的原因。
雲嫿也是被妙魚纏得沒辦法,只能去哀求自家大哥。
宋衍之當然不會同意她陪妙魚一起胡鬧。
卻提出了一個妙魚勉強可以接受的方案。
離家出走而已,為什麼一定要住酒店,可以住在宋氏公館啊。
宋衍之承諾不會揭發她,妙魚便住進了宋氏公館。
她其實根本就不在意宋衍之會不會揭發她。
反正早晚都要回去的……
她就是想鬧一鬧,表示自己的不滿罷了。
…………
容瑤已經很久沒有去見過棉棉。
並不是她不想再參與她的人生。
而是因為她發現……自從遲御逼得棉棉墜江,卻並沒有成功害死她之後。
棉棉這個名字在遲御面前就成了一種危險的禁忌。
提之,必死。
就算肉身不會輕易死掉,卻也勢必招致他摧毀靈魂的折磨。
容瑤尚且自顧不暇,再沒力氣參與旁人的生活了。
……
長此以來,遲御和沈湘在媒體和外人面前總是無比恩愛。
遲御一改從前風流浪子的形象,開始草好好先生謙謙君子的人設。
沈湘並不是傻的,多多少少也該看得出這人設不過是他演出來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