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妙魚直言不諱:“不,我在夜總會時還好,只不過是混口飯吃,偶爾遇到難纏的客人卻也能暫時保全自己,但是後來,我遇到了一個惡魔,他和我……有舊怨,他逼著我去盛宴當真正的女支女,我原來是隻賣酒不賣-身的,剛才逃出來後……我回到這裡拿我離職之後落下的東西。”
…………
也許是承受重壓太久不堪重負,也許是對姜妙魚上次路見不平仗義相助的印象極好。
蘇恬竟然把自己的遭遇對她和盤托出。
妙魚今晚心情特別糟糕。
她和戰慕謙在一起之後,就想著一定要儘快找個機會和宴青攤牌。
不得不承認她對宴青是懷有歉疚之意的。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喜歡上宴青的。
也不知道自己又是如何突然確定自己不喜歡的。
甚至都不確定自己當初對他的喜歡,會不會是一種錯覺。
她又迷茫,又無奈。
看到宴青意外中透著沮喪的臉色,她忍不住覺得心酸。
可是除此之外……竟沒有更好的解決方式了。
至少她想不到。
想不到更好的方式,只覺得真的很對不起宴青。
妙魚聽了蘇恬的遭遇之後便心下大怒。
她本來就是個仗義的姑娘,路見不平肯定是要出手的。
戰慕謙貴人事忙,這種事找他幫忙不如找高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