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魚咬了下唇,琥珀色的眼珠轉啊轉啊,靈動可人。
可骨子裡仍是倔強得要命。
她才咬著唇瓣,小聲道:“我只為了救蘇恬,蘇恬沒做錯任何事,卻要被逼著送進盛宴那種地方受盡折辱,除了我能救她,再沒旁人了。我沒錯。”
妙魚也知道自己是膽子大的。
戰慕謙再寵她。
他也是a國至高無上的總統閣下。
旁人是不敢在他面前分辯半句的。
也就她有這樣的膽子了……
可是錯就是錯。
沒錯就是沒錯。
她不後悔的事情,如何能違心認錯?
…………
妙魚等了半晌沒等到他回應。
便小心翼翼抬起眼睛,望向他。
卻不想看見他忽然抬手,舉高了手掌呼嘯落下,呼呼的風聲都傳到她耳畔。
妙魚嚇到了,下意識往門邊躲。
加長加寬的勞斯萊斯後座寬敞得要命。
她是有空隙躲避的。
可剛躲到車門邊上,男人卻只是擰住她的胳膊,大力地將她揪起,直接揪到了他跟前,與他身貼著身。
妙魚剛才以為他是要動手打她。
只是不知道他是反悔了沒能打下去。
還是她自己誤會了。
剛才她不知道戰慕謙究竟有多生氣。
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惹的禍事不可同日而語。
她還以為就像往常那樣,挽著二叔的胳膊撒撒嬌便好了。
這會兒湊近了他的身體,才意識到他的不對勁。
戰慕謙身上竟是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