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魚咬著唇,愈發賭氣了:“哦,那總統閣下便打死我吧,反正我只是個不聽話的毛孩子,不能像閣下的前任太太那樣溫婉可人討得閣下歡心。”
戰慕謙擰著眉,被她氣得又氣又忍不住想發笑。
“誰跟你說我前妻溫婉可人了?她和溫婉可沾不上半點關係。”
妙魚狐疑地眨了眨眼,“不溫婉麼?照片裡……她溫婉乖巧,就像是天生的公主一般,而且她又是姜勳總統的長女,是真正的貴族名媛,哪裡是我這樣沒名沒姓無家可歸的民女能比的。”
戰慕謙臉色不善。
他也不知道這樓究竟是怎麼歪到這一層來的。
本來明明是他在生氣。
他心裡還盤算著要如何嚴懲她。
犯了這麼大的錯,再不教訓一下,她怕是上天入地真的無所不為了。
可不過短短几分鐘,這丫頭竟然在他面前使起了性子。
而且明擺著還吃醋了。
吃的還是自己的醋。
他心裡覺得好笑。
…………
總統先生板著臉,一字一句地道:“你早晚要嫁與我,冠夫姓,姓戰,怎麼,這還不夠滿足你的虛榮心,好端端的亂攀比什麼?”
妙魚咬著唇。
只覺得心裡特別憋屈。
她倒是覺得自己並不是吃醋。
至少不是全然在吃飛醋。
她並不是多麼嫉妒姜棉棉。
而是忍不住去對比。
她果今天是棉棉遇上蘇恬,是不是也會忍不住出手搭救?
如果發生這一切的是棉棉,戰慕謙還會不會像對待她這樣橫眉冷對,甚至威脅要將她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