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確定她是真的疼了,還是一味裝可憐博他心軟。
妙魚縮著身子,只怕他繼續動手。
戰慕謙板著臉,從唇縫裡擠出責問的話:“現在知錯了麼?”
妙魚心裡是搖頭的。
嘴上卻不敢不服軟,只能咬著唇,眼淚汪汪地稱是。
他又問:“以後還敢不敢不聽話了,不準再見裴俊,不準接近他,也不準再見那個姓蘇的女人,記住了麼?”
妙魚含著淚點頭。
戰慕謙用心理攻勢教訓她,讓她心生畏懼,本是應該逼著她開口承諾的。
但這小人兒眼淚汪汪地瞧著他,好像受了天大的欺負。
他一時心軟,便沒有逼迫。
可是轉念一想,他臉色更暗了幾分,大手撫向她腿間,聲線嘶啞危險:“裴俊碰過你沒有,嗯?”
妙魚搖頭。
他手上的力道隨之加重,嚇得她直哆嗦。
“出聲,回答我。”
妙魚顫抖著唇瓣嗚咽著:“沒,沒有……”
戰慕謙便收了手,卻抬手攫住她的下巴。
語氣嚴厲地道:“我可以縱著你,大事小事都可以,但唯有兩件事是我的底線。一件是安全,你不準再做讓自己置身危險的事,若是還有下次,決不輕饒。”
“其次……妙妙,時刻記住你是誰的女人,不準讓任何人碰你,若是被別的男人碰了不該碰的地方,那姦夫要死,你也別想活得舒坦!”
妙魚可憐巴巴瑟瑟發抖。
本想點頭稱是。
可不知怎麼,忽然捂著肚子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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