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高酋平日不碰女人,也該能聯想到閣下該是多麼粗暴對她,才會將她折騰成那樣……
他當時忍不住心軟,主動提出驅車送她回府。
他一路開車,沉默不語。
她坐在後座,同樣沉默。
可原來她是一直憋著,忍著,只敢小聲啜泣。
直到實在忍不住了,才崩潰大哭出來。
高酋怕她尷尬,便將汽車音響的聲音調至最大,讓她盡情放聲大哭。
她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那麼活潑美好的小女孩。
怎麼能承受那麼多非人的磨難。
…………
高酋不去想那些舊事還好,一旦想起便覺得實在心疼。
姜棉棉並沒有逼他。
他卻認了命一般妥協道——
“太太,我不會對閣下說任何不該說的,我既然答應您,便是閣下對我動刑,我也不會吐露半個字。但是我希望……您也不要試圖做不該做的事情,只求您萬事理智,閣下的地位不是任何人能輕易撼動的,而他也不是任何人能夠輕易矇蔽的。”
…………
回到總統府。
高酋沒有得到傳召,便等在主宅外面沒有進入。
棉棉若無其事地進了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