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桃之的情商和手腕,以及灑脫狠辣的性格,是她永遠缺少的。
所以容瑤心裡不由得對她多了幾分豔羨之外的敬佩。
桃之卻笑了笑,甚至笑得有些得意,“不會啊,只要容琛足夠疼我,給我妻子應有的尊嚴,二奶應有的財富和寵愛,我又缺什麼呢?我什麼都不缺,我比他養在家裡的黃臉婆快活多了。”
容瑤被她這驕傲的語氣逗笑了。
程桃之看了下手機的時間,忙不迭抓緊手包拉著她便往外走。
“不行不行,來不及了,咱們得快點,容琛從內閣大廈出來,回家的車程也就是四十分鐘,就算他耽擱半小時和人談事,我也得在五點之前趕回去,我還得洗澡卸妝呢。”
容瑤很快被她拉進車裡。
她和程桃之已經十分親近,親近到牌局散了之後程桃之會讓自己的司機先送她回家。
容瑤疑惑地問:“卸妝?為什麼要卸妝?”
既然身為情婦,時刻保持精緻的妝容難道不是面對金主應有的態度麼。
桃之這麼愛美的一個女人,為什麼要急於卸妝,換作補妝還差不多。
桃之似笑非笑,手指撫了撫自己的臉。
半是打趣半是得意地道:“容琛總誇我面板好,我面板也確實是不差的,他不喜歡親熱的時候摸到一手的脂粉,我就算來不及洗澡也要卸妝才行。”
容瑤瞧著她這樣,只覺得她和新婚燕爾的妻子無異。
只可惜。
沈容琛或許永遠都不會離婚娶她。
桃之低著頭回復微信。
容瑤忍不住偷偷望著她的側臉。
忽然就覺得有些沮喪。
程桃之已經這樣美,美得讓女人都不捨得挪開目光。
何況是男人。